命,信或是不信,它或许就这般存在着。凌晨两点,忽而半夜听觉窗外下雨,伫立窗前,倏而才发现雨早已经停了;忽而又听见外头还未归家路人的欢笑声,大概是吧,确信无疑,也或许是大概吧。这时,雨又开始淅淅沥沥的下了。然而,赤脚过去拉开窗,是风催动着树叶摩擦的声音,狂风哀嚎,着实应景。
另一个场景里,永远也无法预测下一刻会发生什么,虽然曾说过不少,但今时今日,如今,确实是我如何也无法预料。就算是我会去跳楼自杀,或是只身一人抛弃所有奔向他乡,也无法想到事情会发生于此时这种状况。预想过未来的自己,却又没有真正的去细想过,而此时却又开始后怕。有时候,死亡位于心中亦是无可畏惧,死得其所或者不得其所,不过是一抔灰,风一吹,就消失于天地间。再一次站在窗前,凌晨三点,望向楼下的一盏盏藏在绿化带边缘的小灯,小到似乎可以一脚踩灭,让眼睛不再聚焦,此时发现那些灯光,竟然自发的在变幻形状,散着光,甚至在摆动着。就这样留在黑夜里,直至黎明将它们带走。
夜里听着逐渐又弥漫在耳旁的蝉音,简直让人心力交猝而脆弱,夏天一个轮回,不久又要来了,而你却未曾离开过一刻,心生烦意的时候,恨不得杀掉自己。空间离合,在这片蝉鸣中,又将自己处在一个怎样的空间里,似乎是在随时间正在失去许多,除了生命之外的东西。少了许多自己。